第一千七百零三章坐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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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零三章 坐標呢
“韓小湛同學，你能確定剛剛有聽到我說話？”班主任精準的將湛湛的衣領捏住，和氣的問他。
湛湛象征性地掙掙，發現對方捏的還挺結實，只能罷休了。他擡起頭看向班主任：“老師，現在不是假期？”
大概是他臉上“雖然你是大人，還是我的班主任，但是能不能不要恃大胡鬧？”表情太明顯，以至於他班主任不自覺的放開了限制他行動的手，悻悻地說，“可是之前也說過，這星期的補習課是不能缺席的，更何況，這次的補習課名單上有你的名字。”
“我成績不好麽？”湛湛想了想，發現自己好像不記得有這回事兒了。
當然，在他看來，在這幻境裏，真是一切都有可能，所以不合理的地方，能不能圓過來，也不很重要，只要不限制他就好了。
“就是因為你成績太好了，所以需要你幫忙，跟班裏的同學，尤其是成績不夠好的同學結對子，幫他們提高成績啊！”
“憑什麽呢？”湛湛聞言，立刻就像把賦予給他的這重任卸下。
“韓小湛同學，我記得你還是班幹部吧？怎麽能說出這麽毫無擔當毫無責任心毫無同學情誼的話來呢！這可不應該啊！”
班主任聽他這麽說，立刻出聲反駁，從他板著的臉和不認同的眸色看，他應該很生氣：“韓小湛，你若是不改正這樣不正確、不積極的思想，我看你的班級職務就需要換人了，畢竟班幹部就應該、至少應該在他職責範圍內為同學們無私奉獻！雖然你現在的表現讓老師失望，但是老師還是希冀你可以有先進的思想和優秀的品格。”
“……老師，我是體育課代表而已啊！”湛湛雖然不想說，但是他受不了讓人這麽看著，雖然他不在乎這班主任的看法。
“……”班主任聞言，登時呆了呆。
他這表情變化，在湛湛看來，卻像極了臨時修改程序的游戲裏的NPC。
嗯，沒有錯，在他看來，班主任就是個NPC。
“哦？只是個體育委員？”班主任恍然想起般，點點頭，用手指推了推鼻梁上那副鏡框，鏡片反射的光，卻讓她顯得好像睿智了許多。
“哦，對，你們這兒叫體育委員。”在現實世界裏從來沒有擔任過任何幹部職務的湛湛點點頭，實際上，他根本分不清班委和課代表的區別。
像是沒有聽出湛湛言語中的問題，班主任之前已經自行修改了湛湛的話，這會兒還點頭：“老師剛才說錯話啦，不能說‘只是個體育委員’，雖然體育委員好像不太重要，但是職務無大小，只看做這個職務的人怎麽努力奉獻了……”
湛湛：“……”他怎麽沒發現他這班主任老師竟然會這麽能說啊？這樣隨時都能給你長篇大論一番的做派，實在讓人無所適從啊！
耷拉著腦袋，給班主任一個耳朵聽著，湛湛困的睜不開眼了。
他現在，格外的想念著他那個現實世界的班主任啊！等他回去之後，肯定不帶頭跟他鬥智鬥勇了！能有個說話言簡意賅的老師，對於學生們而言多麽省耳朵啊！
“韓小湛，老師說話，你有認真聽麽？”湛湛偷懶被老師發現了，這讓他想咋舌。——不是內疚，他只是……有些遺憾不能繼續光明正大懶惰了。
“老師，我聽過一句話，叫‘在其位謀其政’，我就是個體育委員，就不需要操學習委員應該操的那份心啦！不然，同學之間不好團結啊！”
班主任：“……”
很好，竟然……還給她棋逢對手啦？這小家夥兒竟然比她還能說？！
靠之！——湛湛眼眸睜圓——他剛剛註意到班主任臉上表情的變化，看樣子旅長夫人這是繃不住，準備擼起袖子來以武服人啦？！……不用這樣吧？他還只是個小孩子啊！用不用這麽較真兒呢！要是知道幻境裏那班主任這麽不經反駁，他剛做啥子要這麽嘴賤呢？好好的活下去，難道不好麽？
“老師，我看我還是回去輔導同學功課吧！”相對於在這裏聽班主任訓話，湛湛寧可去學校跟同學們耍！
“算啦！這會兒，補習課都已經快要結束了，等你過去，同學們可能就要放學了！這樣吧！這次的補習課你不用去了，給你好好玩的時間！但是，下不為例啊！”本來很難纏的班主任，竟然變得好說話起來，這讓湛湛驚呆。
這都什麽情況啊？難道說……難道說幻境所衍生出來的人物和故事情節都這麽隨心所欲？太讓他詫異了。
“行啦！你跟他們玩吧，老師回去啦！”班主任拍拍湛湛雙肩，囑咐他別貪玩，不要忘記作業，便走開了。
湛湛：“……”
撓撓臉，要瞅著班主任走進旅長家的院子，他才收回視線。
不管怎麽樣，班主任可算是將他放過！這是件好事兒！
緩緩吐出濁氣，湛湛扭頭想將剛剛紛作鳥雀散的小夥伴們招呼回來的時候——他眼看著空曠能夠給他產生回聲感覺的操場，心裏緩緩地響起風聲來了。
要是他背後、或者前方出現打卷下落的枯葉，可就更能體現他現在心情啦！
他真沒想過，這幫自稱是好朋友的家夥們，竟然跑的這麽無所謂！說好的真摯友誼呢？難道讓他們自己就著飯吃掉啦？
從來沒遇到這麽不講義氣的小朋友，湛湛也體會把“塑料友情”的滋味，這樣周的體驗都感受到了，他這次幻境之旅啊，可也算不虛此行！
當然，他說不虛此行，也就是這麽一說而已，他若是不能將師伯祖交代的“坐標”搞定，他真不好意思從這幻境裏出去！
“還是得把他們都給叫回來！”湛湛想的挺好，但是很快他就想起來——好像他不認識那幫人啊！不認識那些人，他怎麽能把他們找到？
而且，他不知道誰對誰情況下，不可能挨家挨戶敲，不然人家問“小朋友，你找誰？”
他怎麽說？
“看來還只能等他們自己找過來了！”湛湛有心喊一聲誰出來玩兒，但是，他還是忍住了。
“既然這會兒天氣這麽好，那我還是回去好好補覺好啦！”湛湛揉著臉頰，打起哈欠道。
……
呼呼大睡的時候，時間會過的快。——這是湛湛用親身經歷總結出來的道理。
只是他沒想到，這這、這這只是睡覺而已，最多他應該也就是一覺到清晨，怎麽這眨眼間，他就開學了？
難道……幻境裏，還有快進鍵不成？
要不是不現實，湛湛真想跳出去，將這幻境拆開研究研究。
“韓小湛！韓小湛！出來玩兒啊！出來玩兒啊！”
湛湛剛好琢磨時間和空間以及時間流速的問題，就聽到熟悉的招呼聲響起。
湛湛想，他睡覺之前，那幫不知道義氣和廉恥重要性的家夥，他們之前就是這樣將他叫出去的。
不管怎麽說，他現在要做的，就是走出去，按照前一天劇情所發展的進程，也給它“快進”些，好立刻說清楚坐標問題。
這麽一想，湛湛立刻就興奮起來啦，他鬥志滿滿地、摩拳擦掌的跑出去了。從屋子裏到院門外，這距離不算遠，但是卻讓腦電波此刻極其活躍的湛湛好像跨越了軍屬大院和外面的政府大院一般。等他走到外面，看到院外翹首等他的小夥伴們，湛湛驚呆了。
誰能告訴他，這群將作業本當作小手絹朝他揮的人，是怎麽個意思？
“韓小湛！你可算來啦！來來來！立刻把假期作業拿出來給我們抄！喏，你放心，你這規矩我們懂啊！肯定照規矩來，你放心好啦！”他睡覺前那個最開始招呼他的小朋友，拍拍他那肩膀，端是一副大氣懂規矩的樣子。
湛湛：“……”
我說的規矩？！我怎麽不知道？！
不要亂說啊！我不是！我沒有！我才不會做LOW到這般地步的事情呢！不要推給我啊！
這又不是聚眾立山頭，制定什麽規矩！
誒？！
等等？！
湛湛動動嘴，正想要駁斥呢，忽然，他竟心中一動！
這可是好機會！可以利用起來！
想到這兒，湛湛立刻身板直起來啦。
“嗯！你們說的沒錯，就應該守規矩！你們能不用提醒就記得，我很欣慰啊！畢竟無規矩不成方圓麽！”湛湛還是知道怎麽才能裝腔作勢到專業水準的，這不，他這般一說話，立刻將剛才他那不太對勁兒的表現掩蓋了。
他這麽一說話，還真將所有小朋友都給忽悠住了。
“我看在你們表現都很不錯的份上，這次的規矩麽……嗯，可以照顧你們，象征的表示就好啦！”湛湛掃視了遍認真聽他說話的小朋友，心裏有些數了——看樣子，“韓小湛”這孩子他定的規矩難度不小啊！
“你想怎麽改呢？”
聽他這麽說，立刻有小朋友問他啦。
湛湛眼眸一亮——就想聽你這麽問啊！
“是這樣的，你們剛才過來……”
“我們剛才沒有來找你啊！”
湛湛：“……”
意識到自己言語不嚴謹了，湛湛立刻改口：“你們之前不是帶來個機器守門員麽？我想說的只是……”
“韓小湛，你……這說的，都是什麽時候事兒啦！機器守門員那麽蒙人的設備，你都還記得呢？！”
“……”雖然一再被小朋友打斷話，但是湛湛現在顧不得氣，他抓住了對方言語中的重點，問，“怎麽不記得呢？多好玩兒啊！”
“好玩兒？！”所有小朋友表情都很一致的看向他。
湛湛從他們的視線中看出了“你是不是傻啊？”的意思來！
“韓小湛！你該不會是不想借給我們作業抄，所以你才成心這麽說吧？”有小朋友質疑他說，“明明你之前面對機器守門員時，你也好，我們也好，咱們這些人，可連一個球、就連一個球，咱們都沒進！你當時不是說咱們不玩兒這糊弄小孩兒的玩意兒啦？”
“是這樣？”湛湛有些窘迫。
當然，像他這樣心理素質極好、根本不知道緊張是為何的家夥，窘迫也只是一瞬間，很快，他就恢覆了。這不，他好像故意考這幫小孩子一樣，淡淡說：“我逗你們玩兒！你們這都沒看出來啊？”
“逗我們玩兒？”小朋友們聞言，不由面面相覷。
當然很快，他們就不關註這問題了：“好啦，你只要能高興，我們無所謂。”
“對啊！你若是高興啦，可不可以現在將作業給我們抄啊！”
湛湛：“……”
“你們只要回答正確一個問題，我就給你們看！”
“啊？你這……還有問題？”
“就是，你這問題……也忒多！”
“還不如之前的規矩呢！”
“對啊！”
湛湛：“……”
嗯，是時候使出手段啦！
“看來，你們是不想接受我給你們的好意了？不接受也行，只是你們連我給予你們的好意都不要，那麽想必你們也不稀罕這作業了，那算啦！”
湛湛這麽說著，扭頭就要走，登時，小朋友不幹了，一把拽住他。
“怎麽？你們這是……想要搶？”
小朋友們：“……”
“好吧，你問好啦！”誰讓資源不平衡呢？他們受制於人，若是不配合，豈不是沒作業可以抄了？
“這才對！”湛湛雖然因為他們連作業都不肯自己寫而鄙視他們，但是考慮到自己需要他們的信息，只能忍住沒轟。
不管怎麽樣，湛湛是不準備縱容他們抄作業的，哪怕得罪這些小孩子，他也不怕！做好了不給小朋友抄作業的準備的湛湛想，哪怕是獨自在外面，他也不能忘記底線和堅持啊！
“你們只要說對坐標就可以！”湛湛心裏想著一件事兒，嘴上說著另一件事兒，話說一半他還補充解釋，“我說的是關於機器人守門員的坐標，你們當時說計算出來可以踢進的坐標。”
小朋友們：“……”
“韓小湛，你是不是那我們開玩笑？先不說坐標早就已經忘掉啦，就說那個怎麽都不讓進球的機器啊，不是都扔給部隊後勤啦？”
湛湛聞言大驚：“有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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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小湛同學，你能確定剛剛有聽到我說話？”班主任精準的將湛湛的衣領捏住，和氣的問他。
湛湛象征性地掙掙，發現對方捏的還挺結實，只能罷休了。他擡起頭看向班主任：“老師，現在不是假期？”
大概是他臉上“雖然你是大人，還是我的班主任，但是能不能不要恃大胡鬧？”表情太明顯，以至於他班主任不自覺的放開了限制他行動的手，悻悻地說，“可是之前也說過，這星期的補習課是不能缺席的，更何況，這次的補習課名單上有你的名字。”
“我成績不好麽？”湛湛想了想，發現自己好像不記得有這回事兒了。
當然，在他看來，在這幻境裏，真是一切都有可能，所以不合理的地方，能不能圓過來，也不很重要，只要不限制他就好了。
“就是因為你成績太好了，所以需要你幫忙，跟班裏的同學，尤其是成績不夠好的同學結對子，幫他們提高成績啊！”
“憑什麽呢？”湛湛聞言，立刻就像把賦予給他的這重任卸下。
“韓小湛同學，我記得你還是班幹部吧？怎麽能說出這麽毫無擔當毫無責任心毫無同學情誼的話來呢！這可不應該啊！”
班主任聽他這麽說，立刻出聲反駁，從他板著的臉和不認同的眸色看，他應該很生氣：“韓小湛，你若是不改正這樣不正確、不積極的思想，我看你的班級職務就需要換人了，畢竟班幹部就應該、至少應該在他職責範圍內為同學們無私奉獻！雖然你現在的表現讓老師失望，但是老師還是希冀你可以有先進的思想和優秀的品格。”
“……老師，我是體育課代表而已啊！”湛湛雖然不想說，但是他受不了讓人這麽看著，雖然他不在乎這班主任的看法。
“……”班主任聞言，登時呆了呆。
他這表情變化，在湛湛看來，卻像極了臨時修改程序的游戲裏的NPC。
嗯，沒有錯，在他看來，班主任就是個NPC。
“哦？只是個體育委員？”班主任恍然想起般，點點頭，用手指推了推鼻梁上那副鏡框，鏡片反射的光，卻讓她顯得好像睿智了許多。
“哦，對，你們這兒叫體育委員。”在現實世界裏從來沒有擔任過任何幹部職務的湛湛點點頭，實際上，他根本分不清班委和課代表的區別。
像是沒有聽出湛湛言語中的問題，班主任之前已經自行修改了湛湛的話，這會兒還點頭：“老師剛才說錯話啦，不能說‘只是個體育委員’，雖然體育委員好像不太重要，但是職務無大小，只看做這個職務的人怎麽努力奉獻了……”
湛湛：“……”他怎麽沒發現他這班主任老師竟然會這麽能說啊？這樣隨時都能給你長篇大論一番的做派，實在讓人無所適從啊！
耷拉著腦袋，給班主任一個耳朵聽著，湛湛困的睜不開眼了。
他現在，格外的想念著他那個現實世界的班主任啊！等他回去之後，肯定不帶頭跟他鬥智鬥勇了！能有個說話言簡意賅的老師，對於學生們而言多麽省耳朵啊！
“韓小湛，老師說話，你有認真聽麽？”湛湛偷懶被老師發現了，這讓他想咋舌。——不是內疚，他只是……有些遺憾不能繼續光明正大懶惰了。
“老師，我聽過一句話，叫‘在其位謀其政’，我就是個體育委員，就不需要操學習委員應該操的那份心啦！不然，同學之間不好團結啊！”
班主任：“……”
很好，竟然……還給她棋逢對手啦？這小家夥兒竟然比她還能說？！
靠之！——湛湛眼眸睜圓——他剛剛註意到班主任臉上表情的變化，看樣子旅長夫人這是繃不住，準備擼起袖子來以武服人啦？！……不用這樣吧？他還只是個小孩子啊！用不用這麽較真兒呢！要是知道幻境裏那班主任這麽不經反駁，他剛做啥子要這麽嘴賤呢？好好的活下去，難道不好麽？
“老師，我看我還是回去輔導同學功課吧！”相對於在這裏聽班主任訓話，湛湛寧可去學校跟同學們耍！
“算啦！這會兒，補習課都已經快要結束了，等你過去，同學們可能就要放學了！這樣吧！這次的補習課你不用去了，給你好好玩的時間！但是，下不為例啊！”本來很難纏的班主任，竟然變得好說話起來，這讓湛湛驚呆。
這都什麽情況啊？難道說……難道說幻境所衍生出來的人物和故事情節都這麽隨心所欲？太讓他詫異了。
“行啦！你跟他們玩吧，老師回去啦！”班主任拍拍湛湛雙肩，囑咐他別貪玩，不要忘記作業，便走開了。
湛湛：“……”
撓撓臉，要瞅著班主任走進旅長家的院子，他才收回視線。
不管怎麽樣，班主任可算是將他放過！這是件好事兒！
緩緩吐出濁氣，湛湛扭頭想將剛剛紛作鳥雀散的小夥伴們招呼回來的時候——他眼看著空曠能夠給他產生回聲感覺的操場，心裏緩緩地響起風聲來了。
要是他背後、或者前方出現打卷下落的枯葉，可就更能體現他現在心情啦！
他真沒想過，這幫自稱是好朋友的家夥們，竟然跑的這麽無所謂！說好的真摯友誼呢？難道讓他們自己就著飯吃掉啦？
從來沒遇到這麽不講義氣的小朋友，湛湛也體會把“塑料友情”的滋味，這樣周的體驗都感受到了，他這次幻境之旅啊，可也算不虛此行！
當然，他說不虛此行，也就是這麽一說而已，他若是不能將師伯祖交代的“坐標”搞定，他真不好意思從這幻境裏出去！
“還是得把他們都給叫回來！”湛湛想的挺好，但是很快他就想起來——好像他不認識那幫人啊！不認識那些人，他怎麽能把他們找到？
而且，他不知道誰對誰情況下，不可能挨家挨戶敲，不然人家問“小朋友，你找誰？”
他怎麽說？
“看來還只能等他們自己找過來了！”湛湛有心喊一聲誰出來玩兒，但是，他還是忍住了。
“既然這會兒天氣這麽好，那我還是回去好好補覺好啦！”湛湛揉著臉頰，打起哈欠道。
……
呼呼大睡的時候，時間會過的快。——這是湛湛用親身經歷總結出來的道理。
只是他沒想到，這這、這這只是睡覺而已，最多他應該也就是一覺到清晨，怎麽這眨眼間，他就開學了？
難道……幻境裏，還有快進鍵不成？
要不是不現實，湛湛真想跳出去，將這幻境拆開研究研究。
“韓小湛！韓小湛！出來玩兒啊！出來玩兒啊！”
湛湛剛好琢磨時間和空間以及時間流速的問題，就聽到熟悉的招呼聲響起。
湛湛想，他睡覺之前，那幫不知道義氣和廉恥重要性的家夥，他們之前就是這樣將他叫出去的。
不管怎麽說，他現在要做的，就是走出去，按照前一天劇情所發展的進程，也給它“快進”些，好立刻說清楚坐標問題。
這麽一想，湛湛立刻就興奮起來啦，他鬥志滿滿地、摩拳擦掌的跑出去了。從屋子裏到院門外，這距離不算遠，但是卻讓腦電波此刻極其活躍的湛湛好像跨越了軍屬大院和外面的政府大院一般。等他走到外面，看到院外翹首等他的小夥伴們，湛湛驚呆了。
誰能告訴他，這群將作業本當作小手絹朝他揮的人，是怎麽個意思？
“韓小湛！你可算來啦！來來來！立刻把假期作業拿出來給我們抄！喏，你放心，你這規矩我們懂啊！肯定照規矩來，你放心好啦！”他睡覺前那個最開始招呼他的小朋友，拍拍他那肩膀，端是一副大氣懂規矩的樣子。
湛湛：“……”
我說的規矩？！我怎麽不知道？！
不要亂說啊！我不是！我沒有！我才不會做LOW到這般地步的事情呢！不要推給我啊！
這又不是聚眾立山頭，制定什麽規矩！
誒？！
等等？！
湛湛動動嘴，正想要駁斥呢，忽然，他竟心中一動！
這可是好機會！可以利用起來！
想到這兒，湛湛立刻身板直起來啦。
“嗯！你們說的沒錯，就應該守規矩！你們能不用提醒就記得，我很欣慰啊！畢竟無規矩不成方圓麽！”湛湛還是知道怎麽才能裝腔作勢到專業水準的，這不，他這般一說話，立刻將剛才他那不太對勁兒的表現掩蓋了。
他這麽一說話，還真將所有小朋友都給忽悠住了。
“我看在你們表現都很不錯的份上，這次的規矩麽……嗯，可以照顧你們，象征的表示就好啦！”湛湛掃視了遍認真聽他說話的小朋友，心裏有些數了——看樣子，“韓小湛”這孩子他定的規矩難度不小啊！
“你想怎麽改呢？”
聽他這麽說，立刻有小朋友問他啦。
湛湛眼眸一亮——就想聽你這麽問啊！
“是這樣的，你們剛才過來……”
“我們剛才沒有來找你啊！”
湛湛：“……”
意識到自己言語不嚴謹了，湛湛立刻改口：“你們之前不是帶來個機器守門員麽？我想說的只是……”
“韓小湛，你……這說的，都是什麽時候事兒啦！機器守門員那麽蒙人的設備，你都還記得呢？！”
“……”雖然一再被小朋友打斷話，但是湛湛現在顧不得氣，他抓住了對方言語中的重點，問，“怎麽不記得呢？多好玩兒啊！”
“好玩兒？！”所有小朋友表情都很一致的看向他。
湛湛從他們的視線中看出了“你是不是傻啊？”的意思來！
“韓小湛！你該不會是不想借給我們作業抄，所以你才成心這麽說吧？”有小朋友質疑他說，“明明你之前面對機器守門員時，你也好，我們也好，咱們這些人，可連一個球、就連一個球，咱們都沒進！你當時不是說咱們不玩兒這糊弄小孩兒的玩意兒啦？”
“是這樣？”湛湛有些窘迫。
當然，像他這樣心理素質極好、根本不知道緊張是為何的家夥，窘迫也只是一瞬間，很快，他就恢覆了。這不，他好像故意考這幫小孩子一樣，淡淡說：“我逗你們玩兒！你們這都沒看出來啊？”
“逗我們玩兒？”小朋友們聞言，不由面面相覷。
當然很快，他們就不關註這問題了：“好啦，你只要能高興，我們無所謂。”
“對啊！你若是高興啦，可不可以現在將作業給我們抄啊！”
湛湛：“……”
“你們只要回答正確一個問題，我就給你們看！”
“啊？你這……還有問題？”
“就是，你這問題……也忒多！”
“還不如之前的規矩呢！”
“對啊！”
湛湛：“……”
嗯，是時候使出手段啦！
“看來，你們是不想接受我給你們的好意了？不接受也行，只是你們連我給予你們的好意都不要，那麽想必你們也不稀罕這作業了，那算啦！”
湛湛這麽說著，扭頭就要走，登時，小朋友不幹了，一把拽住他。
“怎麽？你們這是……想要搶？”
小朋友們：“……”
“好吧，你問好啦！”誰讓資源不平衡呢？他們受制於人，若是不配合，豈不是沒作業可以抄了？
“這才對！”湛湛雖然因為他們連作業都不肯自己寫而鄙視他們，但是考慮到自己需要他們的信息，只能忍住沒轟。
不管怎麽樣，湛湛是不準備縱容他們抄作業的，哪怕得罪這些小孩子，他也不怕！做好了不給小朋友抄作業的準備的湛湛想，哪怕是獨自在外面，他也不能忘記底線和堅持啊！
“你們只要說對坐標就可以！”湛湛心裏想著一件事兒，嘴上說著另一件事兒，話說一半他還補充解釋，“我說的是關於機器人守門員的坐標，你們當時說計算出來可以踢進的坐標。”
小朋友們：“……”
“韓小湛，你是不是那我們開玩笑？先不說坐標早就已經忘掉啦，就說那個怎麽都不讓進球的機器啊，不是都扔給部隊後勤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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